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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8日,小提琴家黄蒙拉将携手他的音乐家好友们在上海交响音乐厅献上“黄蒙拉和朋友们冬季音乐会”。
担任本次音乐会指挥的,是人气颇高的“00后”指挥金郁矿。
记者在音乐会前夕,与二人聊了聊他们心中理想的音乐会。
“黄金组合”一拍即合
上观:“黄蒙拉和朋友们冬季音乐会”系列已走过7年时光,今年有哪些新的创意?
黄蒙拉:今年我邀请了指挥金郁矿和大提琴演奏家赵静。我和赵静很早就相识,她2005年就在著名的慕尼黑ARD国际比赛中获得一等奖,并与许多著名指挥家合作过,她在室内乐方面也颇有建树。
因此,这次音乐会的曲目主要聚焦在小提琴与大提琴作品。勃拉姆斯的《小提琴大提琴双协奏曲》是许多观众所熟知的,以独特的双重性、丰富的情感表达和精湛的作曲技巧著称,小提琴的纯朴表白、大提琴的浓情歌唱与乐队的浑厚叙述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层次和对比效果。
此外,伯恩斯坦的《小夜曲》较少在上海上演,它的灵感源自柏拉图的哲学名篇《会饮篇》,通过小提琴、弦乐和打击乐的细腻对话,歌颂爱情的美好,也反映出柏拉图关于爱的哲学思考——爱是对永恒的期盼,是对不朽的追求。
黄蒙拉 当今世界最活跃的小提琴家之一,现任上海音乐学院管弦系副教授。曾获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大赛金奖。曾与瑞士巴塞尔交响乐团、德累斯顿国家管弦乐团、维也纳交响乐团、班贝格交响乐团、斯图加特广播交响乐团、丹麦国家交响乐团、上海交响乐团等知名乐团合作演出。他同时担任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日本IMA等院校特邀教授,并在仙台国际小提琴大赛等多项国际赛事中担任评委。
上观:金郁矿是第一次与黄蒙拉合作吗?你们对彼此的印象是什么?
金郁矿:黄蒙拉老师是我的偶像。我听过黄老师在现场演奏伯恩斯坦的《小夜曲》,非常动听。所以当我们讨论这场音乐会曲目的时候,这首曲子就跳入我的脑海里,我们俩是一拍即合。
黄老师年少成名。我进入指挥这一领域后,也有幸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体会到同龄人或许尚未体会到的压力。我在黄老师身上看到了一些我目前还未曾拥有的东西,比如他的大局观、他的冷静沉着和持之以恒。我们俩今天是第一次这样面对面地聊天,但就像是认识很久的朋友。
黄蒙拉:我对金郁矿的印象是很有活力,他对新鲜事物有很大的热情,同时又很踏实。保持对音乐的热情是支撑我们从事这份事业的关键。一路上难免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对音乐发自内心的热爱,是坚持下去的动力。
比如,“黄蒙拉和朋友们冬季音乐会”系列已经坚持举办了7年,我平时演出大多是受剧院或乐团的邀请,而当自己举办音乐会时就会面临各种琐碎的问题,我常常会陷入焦虑,甚至有过放弃的念头。是内心的热情给了我动力,每一次与不同的朋友合作,都是一次新的探索。
金郁矿 新古典室内乐团发起人,“青鸟计划”召集人。“艺苑撷英——全国优秀青年指挥人才”十位指挥家之一。自2024/2025乐季起出任四川爱乐乐团首席指挥。2021年6月,金郁矿以最年轻的参赛者身份获得亚美尼亚哈恰图良国际指挥比赛亚军。2023年8月,在瑞士格施塔德梅纽因音乐节获得“尼姆·雅尔维”奖。
人生体验或胜过音乐本身
上观:无论是身为台上的演奏者,还是作为台下的观众,你们觉得怎样的音乐会可以算是一场成功的音乐会?
黄蒙拉:成功的音乐会首先是一场令人记忆深刻的音乐会。有些音乐会时隔10年甚至几十年后依然会被人记住,而被铭记的理由可能是偶然的。
比如,十多年前我在德累斯顿经过一座音乐厅,就临时起意买了一张午间音乐会的票。德累斯顿国家管弦乐团竟然在中午演奏了马勒的《第一交响曲》,观众都穿得很正式,气氛非常好。想不到能听到这样一场高质量的音乐会,我到现在还印象深刻。
金郁矿:我很同意黄老师的观点。一场音乐会之所以能被人记住,可能并不在于音乐本身。黄老师印象深刻的是一场“偶然”的音乐会,而我印象深刻的则是几年前,柏林爱乐乐团来上海演出,我连夜在剧院排队,等学生票。排了整整一个晚上,再坐进音乐厅里聆听,感受很不一样。所以,音乐会带给人的是一种人生体验,这种体验可能会带来远超音乐本身的东西。
黄蒙拉:其实流行音乐会也是如此,留在我们记忆里的,往往是那份情怀。相信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体验:和生命中重要的人一起听过一场演唱会,以后再听到那位歌手的歌曲时,就会把我们带回那段时光。
古典音乐虽然有一定的欣赏门槛,但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懂,它有着独特且深厚的艺术魅力。一场好的音乐会就像是一个时间的锚点,以后每当想起这场音乐会,就会回味起那段时光。
2023年7月,金郁矿执棒上海交响乐团登上夏季音乐节 董天晔 摄
创造属于自己的艺术
上观:作为“00后”青年指挥,金郁矿的指挥很有感染力,你怎么定义自己的风格?
金郁矿:我对指挥这一身份的启蒙开始于阿巴多时代。阿巴多的指挥风格非常民主,因此我对于权威的“指挥皇帝”形象不是很热衷,也没想过要成为那样的指挥。2020年12月,我和一群热爱音乐的朋友创立了新古典室内乐团,我很享受在与大家平等交流的过程中迸发出火花和奇思妙想的过程。
上观:作为指挥,面对比你年长、比你有经验的乐队时,如何驾驭他们?如何树立权威?
金郁矿:指挥确实需要有说服人的能力。我很感谢我的几位老师:赵晓鸥、张国勇、余隆、林大叶。我还学习过许多国外指挥大师的排练视频资料,现在也有机会接触越来越多的知名指挥。他们都有自己驾驭乐队的独特方式,对我都有或多或少的影响。
面对知名的乐团、陌生的乐团时,我会忐忑,但我明白,重要的是找到自己和乐团的交流方式。指挥不仅要与音乐打交道,更要与人打交道,其实所有的音乐家都是如此,只不过指挥的社交属性更强一点。
黄蒙拉:我很同意。学音乐就是要善于总结、归纳,并最终形成自己的风格,找到自己的语言。比如,我们曾经上过许多大师课,不同音乐家对作品都有自己的解读,我们不能一味去模仿,得分析他为什么会作出这样的解读,吸收不同的观点,最终形成自己的想法,创造属于自己的艺术。
往年的“黄蒙拉与朋友们冬季音乐会”
如果没有天赋,那就重复
上观:两位都是年少成名,都从事着自己热爱且有天赋的事业,这两个要素是不是通往成功的关键?
黄蒙拉:如果没有天赋,那就重复。因为,愿意不断去重复也是一种天赋,是一种耐得住寂寞的天赋。很多孩子都是在家长的逼迫下练琴的,而有些人练琴时会抱有一种“打游戏”的心态,想办法一关一关去攻克。发自内心的热爱,再加上一定的天赋,就更容易成才。
金郁矿:我从小就是在父母的逼迫下学钢琴的,我每天都想着怎么找借口逃避弹琴。我对音乐的热忱,是从中学时期参加合唱团开始的。集体的力量真的很强大,尤其是出国演出的时候,离开了父母及舒适的环境,和同龄人在一起的我就突然找到了作为声部长的责任感。
后来,在合唱团老师的建议下我报考了上海音乐学院附中的指挥专业。刚进入上音附中时,我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身边的同学都太强了。那时候我再也不需要外力的逼迫,开始自我驱动去努力学习。
上观:今年6月,你将角逐2025鹿特丹国际指挥比赛的决赛,为这场比赛,你做了哪些准备?
金郁矿:这个比赛的机制是独一无二的,首先是比赛的时长很长。去年,我有幸从全球12名半决赛选手中被选中,成为6名“选定优胜者”之一。这一年来,比赛主办方为我们制订了一个职业发展计划,包括学术周活动、与乐队的交流以及与知名指挥的对谈等。现在我们6个来自各个国家的优胜者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
上观:黄蒙拉近年来与许多音乐家合作,并尝试了各种音乐形式的演出,2025年你有哪些新的演出计划?
黄蒙拉:今年是巴赫诞辰340周年,我会在国家大剧院演奏巴赫的《无伴奏小提琴奏鸣曲及组曲》,并进行全国巡演。此外还会与国外的艺术节及知名指挥家进行合作。